隐若现,弯成娇媚似妖的柔美线条,唇尾一颗明艷艷的朱砂痣,鲜红如血,赫然是名娇艳的新嫁娘。
她手上同样拿着一把梳子,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如缎子般华美的黑发,与境外的女子重复着相同的动作,若非两人的装扮和模样截然不同,简直宛若照镜一般。
凝视着镜中的新娘,女子嘴角扬起一抹异样的笑,口中的十梳歌持续哼唱,本该是充满祝福的熟悉旋律,偏偏透出令人心颤的悚慄。
「咕——呜,咕——呜……」
忽然,一声接一声奇怪的鸟鸣响起,那声音彷彿婴儿的啼哭声,凄厉而刺耳,带着刻骨的寒意袭来。
女子听在耳里,身子驀然一晃,一个不小心撞翻了边上的蜡烛,镜中无限美好的新娘手上动作瞬间凝滞,遮蔽在盖头底下的双眼发出妖异的红光,新嫁娘的娇羞不再,取而代之是满满肃杀的恶意迎面而来。
相似的姿态,动作却不再轻柔,无比狠戾的拉扯着头皮,每一下都硬生生梳落了大片发丝。
女子疼得几乎要掉下泪来,可身体完全失去了自主权,只能僵硬的铜镜中的新娘一样持续着梳发的动作,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从发梢梳到发尾,再往復回圈。
一遍又一遍,散落的黑发越来越多不断增加,很快地上就铺了一层。
剧痛中,女子的头发越梳越少,一块块头皮开始裸露出来,她惊恐地瞪大双眼,灭顶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汹涌澎而来,迅速湮没了她。。
不断半炷香的时间,镜里镜外两人的头发都已全数梳尽只馀下光秃秃的脑袋,但新娘并没有停止梳发,反而越来越用力,很快她头上便出现一道道的血痕。
她对着镜子,那目光直视着竟外已然血跡斑斑的女子,咧嘴轻轻地笑了起来,血腥而阴冷。
梳齿黑黝黝的泛着血光,不知何时竟由普通木头的梳子,变成一把寒光凛凛的铁梳!
很快,女子脑袋被刮得血rou模糊,森森白骨清晰可见,宛如古代的「梳洗之刑」!
无法出口的哀号在女子绝望地眼神中化做黏稠的血腥之气,整个空气中充斥着nongnong铁銹味,久久挥之不去……
翌日清晨,一名清洁员在马路边打扫,冷不防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往前趔趄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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