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毕竟,大婶打扫男厕所不太方便。”“你爹阎埠贵在学校干了这么多年,学校的一些事情你应该也知道,我可没有坑你,不信你打听打听,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,如果你想鱼死网破那就鱼死网破,我不可能为了你打破学校里的规矩。”
“你举抱我,我最多落个管理不严、降职的结果,而打破规矩,是要死人的,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高校长沉声说道。
高校长这话里自然有夸张的成份,关键是阎解成不懂啊。
阎解成一听不但要打扫整个学校的卫生,还要厕所,就傻眼了,累不累,别人不知道,阎解成能不知道吗?还用的着高校长使劲说吗。
阎解成本想再用脑袋撞石狮子那一套来威胁高校长,只不过,高校长不吃那一套。
因为,高校长也反应过来了。
阎解成一来,就玩用脑袋撞石狮子这一套,把高校长给打懵比了,高校长一时惊慌失措、乱了阵脚,才形成如此被动的局面。
现在,高校长反应了过来,先不说阎解成会不会告自己,就算是真的告自己了,这也得需要时间,最起码得一两个小时,这一两个小时,足够自己抹除痕迹,安排好后路了。
白老师和刘晓静那里,只要自己说明情况的严重性,这两人绝对会守口如瓶,再者,只要自己咬牙不松口,不说出白老师和刘晓静的事情,她俩那里最多只走个过场。
高校长又想到自己在经济上也没贪什么,也就是阎埠贵给自己送了十几盆,送钱跟送是两个概念,大不了自己落个御下不严的处分。
到时,自己反而可以反咬一口阎解成敲诈勒索,甚至还可以把阎埠贵捎带进去,说阎解成是受了阎埠贵的指使这么做的。
越想越明白的高校长越来越淡定,高校长越淡定,阎解成越不淡定了。
阎解成急的抓耳挠腮,这个时候,阎家人优柔寡断的缺点开始显现出来,阎家人太过小抠,也太过算计利益得失,阎解成算不出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。
其实,阎解成敢来找高校长,就落入何雨柱的坑了。
何雨柱铲除了聋老太太、易中海夫妇、刘海中一家人,没道理会放过阎埠贵一家。
阎埠贵一家也是禽兽,阎家的禽在于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给你精神上的璀璨,一点一点地摧毁你对这个世界美好一面的认知和信任。
任何事情都有两方面,这个世界固然有让人厌恶的一面,也有美好的一面,阎家人的所做所为,就是慢慢地摧毁人们心中美好的一面,让你发自内心的疲惫。
关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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