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我给你说……”何雨柱在阎解成耳边低语几句。
阎解成听后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如同开了酱铺一般,随时变幻着。
“这……这成吗?”阎解成问道。
“怎么不成?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,谁的屁股底下都不干净,这事的核心主打就是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主意我给你出了,做不做就看你的了,你回去好好想想吧。”何雨柱说完,挥挥手把阎解成给撵走了。
何雨柱给阎解成出的主意很简单,就是让阎解成举抱阎埠贵,顺带着举抱校长。
举抱阎埠贵简直不要太简单,把他的所做所为客观地说出来就行。
至于校长,也简单,阎埠贵天天把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挂在嘴边,别人不知道阎埠贵多少钱,阎解成能不知道吗?
阎埠贵说工资二十七块五,实际工资却是四十二块五,差价哪去了?何雨柱就让阎解成以此为理由举抱校长。
并且不止去区局里举抱,还要去广场上举牌。何雨柱不相信校长的屁股底下是干净的,何雨柱听说校长的名字叫高义,就冲这名字,绝对干净不了。
即使校长是干净的,那副校长呢?各个领导呢?就算全是干净的,阎解成举牌这么一闹,何雨柱不相信校长不害怕,在利方面无懈可击,在名声方面呢?
校长一害怕,就得接受阎解成的条件。
何雨柱给阎解出的主意是,顶阎埠贵的班,阎解成教不了别的,可以教体育啊,再不济可以进后勤。
哪怕是打扫卫生,那也是正式工,有编制啊,到时候,人家相亲的姑娘问起来,阎解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说自己在学校工作。
不得不说,阎解成是听进何雨柱的话了,至于这事缺不缺德,在这个满是禽兽的四合院,怎么可能缺德。
禽兽间的事情怎么能叫缺德呢?这叫技高一筹!
阎解成皱着眉头浑浑噩噩地离开了中院回到自己家里,倒头就躺在床上。
“阎解成,别躺在床上装死,晚上你还得和解放一起守门,该沾的便宜一点也不能少。”阎埠贵一看到阎解成那副死皮耷拉眼的样子就来气,不由得冷声说道。
阎解成本来还没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按照何雨柱说的做,毕竟,这也太坑爹了,坑完爹后肯定也会闹的老死不相往来。
阎解成还在犹豫着,阎埠贵的这句话反而让阎解成下定了决心,与其每天这样浑浑噩噩地受剥靴,还不如就按何雨柱说了算。
“以后,阎家就由我来守护了!”阎解成觉悟了,随后冷冷地看了阎埠贵一眼,搬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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