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「不要忘了你会痛。」
说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吗?她才不会再被揍勒……阿虎稍微回过神,赶紧缩回脑袋,阻止火烧得更旺。
她应该要感觉到痛吗?为了什么?阿虎搜索着回忆,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柳咏诗退回沙发另一端,手肘撑着下頷,「你真的很厉害,从各种角度来讲都是。」
「我听你黑白讲……」
阿虎低头用力弹了一段,没插导线的贝斯安静得靦腆,发出金属震动的声音。柳咏诗终于愿意放过她,转而去写自己的谱。
嗡嗡的低鸣繚绕于掌,随着弹奏与指尖翩翩起舞。
对阿虎来说,暑假和上学区别不大。尤其是开始练团后,她的生活有了重心,日復一日被音乐填满。
迫于谢生银的压力,石头真的乖乖地三不五时就来阿虎家报到。
「你现在不七逃囉?」阿虎问。
「不要囉嗦啦。」石头咕噥,「你舅舅找去我家,害我阿嬤以为我在混黑道,要不是看在我阿嬤都哭了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。」
「你本来就是在混。」
「那叫兄弟!你不懂啦。」
「兄弟才不会把你丢给浩克就跑,我和李子这样才叫兄弟。」阿虎顿了顿,「不对,我们是姐弟。」
石头瘪着嘴,双手抱胸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。没了那伙「兄弟」的石头常常露出百无聊赖的样子,在谢生银的压力下不得不坐下来跟两人一起打游戏消磨时间。
失去装模作样的气焰后,石头看起来更像齜牙咧嘴的小狗,偶尔还会忘记自己应该要兇悍,傻呵呵地在游戏胜利时推李子肩膀欢呼。
无论暑假或着上学,时间对他们而言都过于松散而没有目的。一天接着一天,如同没有尽头的前奏,好像有什么要来了却迟迟不落,反覆徒劳。
七月的盛暑来临,就连弹琴时,琴颈与手掌之间都显得黏腻不堪。
小奈渐渐习惯了阿虎的存在,终于不再时刻针对她。四人的配合度逐渐提升,演奏开始有模有样。连石头都融入他们之间,会躺在沙发上听他们练团,对他们的演奏指指点点。
阿虎家和乐器行有一段距离,她会和李子一起,揹着乐器搭十分鐘的公车到市区。
公车司机的驾驶技术总是如鬼一般飘移粗暴,阿虎抱着七、八公斤重的贝斯,小心不让乐器撞到任何坚硬的东西。市区的热闹繁华从窗外一晃而过,上班时段的平日人还不算多,几个人聚在一起的团体便特别显眼。
离下车点还有两站,阿虎突然按了下车铃,李子还没搞清楚她在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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