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。」
「白色?那是贝斯。」柳咏诗说:「他弹得确实比较……没那么好。其实我偷偷把他的声音调小了,你怎么听得出来?」
「你真的很……」靠北,把团员的声音调小是哪招?阿虎没说出口,反问道:「你知道你们有多大声吗?」
「音量跟频率不一样,有些低频放大音量也很难察觉。」柳咏诗说:「你真的听得出来?」
「你就是不信。」阿虎瘪了瘪嘴,为了证明自己有听到而开始回想上一首歌那个贝斯是怎么弹的,并稍微哼了一段。
那是很低沉浑厚的声音,会让心脏跟着震动,她怎么可能错过?
「那我弹什么你有听清楚吗?」
阿虎想了想,换哼另一段旋律。明明是同一首歌,柳咏诗弹的就完全不一样,是踏在耳膜上快步的感觉。
「你真的听得出来。」柳咏诗浅笑,「音感也很好、很厉害。其实大部份人分不清乐器的声音,只是在听主唱唱歌而已。」
「这谁都听得到好不好。」阿虎抬高下巴,哼地笑了一声。
柳咏诗突然拉起她的手,将手掌摊开来,贴上她的。柳咏诗掌心很温暖,指尖长着厚茧而触感粗糙,手指白皙,比阿虎短了一个指节。
「你干嘛?」阿虎吓了一跳,甚至有点破音。
「我之前就注意到了,你的手很长。」
「所以勒?」
「手指长适合练琴。」柳咏诗抓起她的手,翻来覆去地看,像在欣赏某件收藏品。
柳咏诗双手抓住她手掌,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。这一刻,阿虎觉得她看着星空,眼神才会这样闪烁。
「阿虎,帮我摘星星吧。」
「蛤?」
「你长这么高,一定摘得到星星。」
阿虎无言以对,「神经病。」
柳咏诗笑了出来,星河在其中明灭,触手可及。
几天后,当这个神经病出现在七班窗外时,阿虎还是马上离开座位去迎接。
阿虎手肘压上铝製窗框,看着站在走廊的柳咏诗。柳咏诗双手背在身后,穿着运动服,深蓝色圆领衬托颈根,白得像一片雪,粉毛模糊两者的交界。
阿虎翘起唇角,一点点弧度,却笑得像要飞上了天。
「干嘛?」
柳咏诗本来要说些什么,却在听到阿虎的开场白后收了回去,「没干嘛不能来找你吗?」
「少来,别废话。」
「我说废话你就不听了吗?」
阿虎笑出声,「我听,快讲,不然等下浩克来把你赶回去。」
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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