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我……你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他边说边转着圈找顺手的家伙,然后他看到了在院里的铁锹,他倒退着伸出手指着那条蛇威胁着,那蛇也不躲,也不怕他,就这么扬着脖子看着他动作。
马忠国拿着铁锹怒气冲冲的过来,本来他只是想吓唬吓唬这蛇,这蛇跑了也就算了,结果这蛇非但不跑,那昂首挺胸的样子看起来还十分得意,马忠国气上心头,眼圈都红了,他双手紧紧攥着铁锹的木头柄,高高举起,重重的落下,手起锹落,几个来回,这蛇就断成了几截,每一截都尽力翻滚着,马忠国还不解气,指着这几截断蛇破口大骂,口水四溅,直到这几截蛇再也没有动静,他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。
等他回过神来,看着这几截断蛇,黑乎乎的残肢上沾着血,连蛇头上都满是血,那蛇的眼珠睁着死不瞑目,眼珠上挂着的血珠像是在怒视着他,马忠国看着那眼珠,额头冒出一层冷汗,他赶紧拿铁锹把这蛇铲出去,在平常扔垃圾的地方挖了个土坑埋了起来,他擦着额头的冷汗,拖着铁锹疲惫的回家去了。
马忠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谁知道当天晚上就出事了!
……
马忠国中午就没有吃饭,晚上性质也不高,简单炒了个菜熬了粥,吃完后他想把剩菜放到冰箱里,刚走到客厅就感觉自己的右腿麻了一下,他用手揉了揉膝盖,没当回事,哪知道又走了几步,他的腿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,动作一顿,他就直直的面朝地摔了下去,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,他无力的伸了伸手,就昏死过去。
……
又过了一天,马忠国的女儿来看他,进门也不见有人,直到进了屋,才发现马忠国趴在地下不省人事,他女儿马艳叫了救护车,在去医院的路上又给自己的弟弟马业打了电话,姐弟二人在医院汇合。
到医院做了检查,医生跟姐弟二人交代,说马忠国是突发脑血栓,脑血栓栓塞在了大脑语言中枢部位部位,以后恐怕是不能说话了,腿部也有血栓,以后活动也困难,病人需要人照顾,腿部需要多做按摩来舒缓。
姐弟二人把马忠国接回了家,分配好了两家照顾的日子,毕竟两人都有家,不可能每天都有时间过来照顾,只能商量一家照顾一星期的,轮着来。
照顾病人肯定辛苦,尤其是行动不便,语言表达缺失的病人更是辛苦,一开始姐弟俩就是累,烦,没别的。
时间一长,马艳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。马忠国的腿,像是被什么捆住了一样,总是诡异的闭在一起,用再大的力气也只能分开一小段距离,马艳睡觉前跟自己的丈夫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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