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轨,你们婚礼都补完了,你和小寒有想过他的名字吗?”
“啊?”安德烈抬眸看着爸爸,脸上摆明了写着:我还不如刚才听话睡觉去。
“没想过吗?”爸爸脾气当真是好,耐心的询问他:“你们在一起的时候,一点话题都没聊过?说给爸爸听听,要是还好的话,爸爸直接把户口给孩子落上。”
“也……有过的。”安德烈立刻点头,脸色却变得不是很好看:“但……不太适合落户。”
“名字么。谁能比咱家的凌寒独自开还随意?”感觉虫虫可能觉得名字不大好听,于金水主动给儿子找补了一下后才问:“叫什么?”
“叫……”安德烈抿了抿唇,低头,叽咕半晌,才抠着手指尖说出一句:“叫于……于犊子。”
“什么?”老人家被烧毁一半的胡子一抖,声音放大两度:“叫什么?!”
安德烈又一次瑟瑟发抖,两个肩膀快扣到一块去的低着头:“是我雄主取的……他说的就是您说的那句诗词,于凌,于寒……接下来该于犊子。小的这个虫……小名叫开开,凑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