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只有他的虫父。
借由洞房之名折腾了他一整夜,拷问他吃了什么药,让他迫不得已苦战而降,满身汗水的自愿举起双手:“……我、我不猜了。”
男人却毫不客气的又一次压住他:“都说了,有壳的,好吃的,又攻又受,还猜不到?再来一次。”
他想破了头。
起初以为是胶囊,胶囊有壳,胶囊一边可以套进另一边……但胶囊是药,又并不好吃,所以被名正言顺的罚了一次。
后续说是小河虾,小虾有壳,小虾也很可能是雌雄同体,小虾不是药,小虾也好吃……但也不对,无语的又被欺负。
身后的尾巴都已经疲惫到展不出来,那许久都没有被捏到发软胀起的小翅翼也瘫在腰侧,虫只能无奈的趴在床上发出哭唧唧的声音。
“……真的……呜,真的不知道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