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与屈祯走得近,当年在她眼皮子底下,夺走她的心头好。
屈祯从摇床声喘息声之外分辨出女声的音色,她全身一僵顿在原处。曲登科,是曲登科……她的眼泪不自禁簌簌而落,将眼前洗刷得分外模糊。
女人不再挣扎,曲登科病弱白皙的脸庞显出铁青色。“你果真无耻,是个人都勾引!”
屈祯懵怔,胸前挨了她巴掌,乳房吃痛,颤声摇头,重新挣扎起来。“不是的。不是那样。”
挣扎是徒劳的。皮带的束缚与曲登科的掠夺施加更多更剧烈的痛苦。
曲登科骑跨在她身上,两膝狠狠夹她腰肢报复她花穴的风骚留恋,一手钳住屈祯细弱的颈子,些微用力就见女人血色全无的脸蛋上惊慌未定。
惑人的面具被她拿掉了,她对于女人装柔弱而不满,愤然骂道:“不是哪样?难道你没有失身于人?没有放浪勾引别人?甚至被搞大肚子生养野种!屈祯,你真放荡!枉费我曾那么在意你!”曲登科边骂她淫荡下贱,边享用她愈发动情的身子。
抿唇扮柔弱可怜下贱,战栗的乳尖下贱,起伏的浑圆下贱,摇曳的乳波下贱,盈盈一握的腰肢下贱,腰窝、锁骨、喘息求饶声无处不下贱!
“荡妇真勾得人欲罢不能。是不是玩过你的人太多,你记不得野种是和谁的。”曲登科咬牙切齿,红着眼在她耳边骂。
屈祯紧紧闭起眼睛。她不再试图洗刷掉泪痕观赏她爱的人。也不再奢望解除荒谬的误会。
曲登科看她是云她是,当她是尘她也无话可说。就此便罢。
她陷在床里放弃挣扎,如搁浅的疲累至极的鱼,张开涩然空洞的眼面对烈日锻灼。
见女人撕掉伪装默认,脸色绯红娇躯乱颤躺在身下,曲登科气极反笑,女人没有回应,她只好加倍施予凌虐的爱与刻骨的恨骂。
“你摆出这副死鱼样给谁看?勾引曲岐不是很来劲吗?独处一室,喝失身酒,甚至跳脱衣舞?你给过她吗?我进来时候这么湿,是不是给她上过了。”
屈祯麻木地受她羞辱,心里头挨着凌迟,她多说的每个字化为尖刃挑破她的心肉,划道口子,不致命,却是让她难以忍受地疼。
疼到无法呼吸。曲登科骂累了,借机低头吻下。屈祯避开,她从未如此坚决拒绝过曲登科。
她在心里想,或许是什么不同了。她也许今夜之后,能将年少的幻想轻轻放下埋入岁月的河。
“装什么贞洁烈女?屈祯,今晚算我便宜你的。”
“我从前只上处女。从来不用被人玩烂的贱货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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