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哪里敢反抗。
不要说曲登科插足的人她还未曾得手,即便真是她的女人,她也不得不含着这口怨气。
何况曲登科的遗传疯病,是同辈里最重的。曲家小辈流传句玩笑话,生动极了:人生短需行乐,莫招惹曲登科。
曲登科抽了第叁张纸巾,旁若无人给屈祯解开衬衫衣扣。春光彻底暴露在曲登科面前。
藕色的内衣,散发成熟风韵。曲登科的手深入,环至裸背上,解下碍事的内衣扣,她将内衣剥下随意丢在脚边。
余光里的人在光亮的砖地上些微蠕动。曲登科置若罔闻,她一双手冷硬地动作着在女人上半身曲线游走,执拗地抵着纸巾将女人裸露的身体擦遍。
女人体肤微湿,衬衫遮掩不住曼妙春光。
身后的人呼吸声加重。曲登科不介意施舍她看一眼,毕竟看一眼少一眼。
瘫软在沙发里女人毫不知情,曲登科将她托抱在臂弯里,不贴衣襟,偏头睨了眼将头埋得低低的的某人,冷嘲,将女人抱进卧室丢在床上。
吃痛。面色绯红的女人嘤咛一声。
曲登科对于一遍遍重复净手感到倦怠。她索性戴起一副橡胶手套,机械刻板地将碍眼的衣物与诱人的猎物剥离开……
女人身无寸缕,曲登科还是衣冠楚楚的曲总。
她的西裤甚至无多褶皱。
被陌生异物侵入的撑胀感很快具象为钝痛.完整的蚌肉被劈开.屈祯在睡梦里不安吃痛,闷哼一声。她身子蜷了蜷一心躲避睡梦中那人的袭扰。
区区一指捅进去,清理内壁,霎时间被绞紧被濡湿。
“登科,不要……”
这浑女人总算是没有喊错名字,曲登科大发慈悲,很快将裹着湿巾的手指抽出。
抽出的湿巾上有点点晶莹,曲登科唾骂女人放荡无耻,撇下湿巾直身解裤带。
曲登科弯腰撑在她身上,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呼吸好热,身体在空气中战栗。屈祯从未这样无助过,她渴求梦中人的拥抱……
一如那一晚……
少年人的体肤纠缠着,花火在脑子里盛放殆尽。缠在她背后人的体温为她鼓起莫大的勇气。她抛开青涩与羞耻,微微分开双腿,讨好那人。
发出轻朗女声的樱口焦急着吐着热息,在她肩颈印下火热的吻,清浅又厚重,拨弄她心扉全乱,理智尽抛。
只感到火热。
“阿祯,我很难受。头好痛,腹下也痛。”火热的身躯将两层睡衣热化了般,屈祯紧张得一动不动,被紧拥着,在火热怀抱里生涩地推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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