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算识得自己错认了你。无耻狗贼!”
“留着力气不若喘给我听。哄我开心,你惦念之人方才好过。不然……让她见识我的手段,未尝不可。”
管虞仍旧骂她,在她肩头背后挠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管虞心知,这伤痕比不得曲期年遭受的九牛一毛……
她无声掉眼泪,因为身不由己的无奈,与心上人分别的苦痛,以及思念成灰的揪心。
管虞走神的模样更惹怒屈篱,她将走神的女人抱入浴池抛入水中,迎着飞溅的幽香池水,捉拿她在身下,以一手并双膝躯干钳住她手脚,另手两指入她娇软花道。
管虞闷哼着,狼狈地呛水骂她。她又将女人唇齿撬开,迫使那唾骂声都吞咽做无声。43=俄文
你只能是我的。屈篱将手指抽出,手扶肉根长驱直入。
茎身濡湿但本身火热,冰冷与火热之间箍得管虞难熬。
这女人并不听话,一次次拨弄屈篱底线,教她忍无可忍,不再怜惜铆着劲儿往里顶撞。
“唔嗯……放、放开我!狗贼,你必不得善终!”
屈篱骤然停身不动,蛰伏在她体内,冷笑,“管小姐多骂我一句,我必千百报答在曲期年身上。”
“你!”管虞从浴池坐起,抬手钳住她脖颈,眼神幽深而阴冷,“你敢伤她,我取你狗命!”
管家的孩子自小通六艺精骑射,管虞并非说说而已。屈篱好奇她如何挣脱了皮带束缚,对她威胁熟视无睹,自己拿捏她软肋,自是不怕,无所谓一笑,“我是舍不得伤你,但是曲期年的死活就不同了。”
屈篱在行动队任二组组长,拿贼审贼之手法凶狠残暴是军部中闻名的,管虞为了曲期年安好,不得不咬牙屈身。
她就此沉默,咬唇不语。屈篱扳开她口,又肆无忌惮将自己唇舌送入。管虞安分许多,屈篱又恶意逗弄她,迫使她为自己吟唱。
管虞不肯屈就,更低放低身段。屈篱抱她侧卧于浴池里,自她身后环绕她腰肢,又入。
管虞娇躯一颤,将她绞尽。屈篱闷哼着,道一声爽快。
管虞满目恨意并未被泪滴冲刷掉,却在一番番攀登冲顶中目光涣散。
“嗯啊……”她泄露些娇软的靡靡之音赶忙闭口,屈篱缠着她恶劣索求她给予多些。
管虞咬破了唇角,她的顽抗受到狠命顶撞的报复。
满池玫瑰花瓣摇曳在惊涛骇浪中,屈篱咬牙告知管虞,这原本是送给管虞的礼物。她恶劣心起,将肉茎抽离缠绵的花道,从水面上捞取一捧花瓣直往管虞身下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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