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那样的时刻。哪怕是他生母去世时,因为是有预兆的,他都从容面对了。
任子铮的理智溃不成军。
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他的状态,那只能是精神错乱。
好好一个人,怎么就精神错乱了呢?
任子铮的精神错乱,还不止体现在了他对任知昭过分的关注上。
任知昭猜得没错,任子铮当然会打飞机。性功能正常的年轻大小伙子,哪有不打飞机的?
他当然也会在完事儿后嫌自己脏,边嫌弃,边把自己的污秽擦洗干净。
他认为那是他们这些机器设计上的一种缺陷。他没有办法,他只能臣服于此。
可后来的种种,他觉得就实在没理由怪罪于“设计缺陷”了。
任子铮和任知昭同住一个屋檐下,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房间又在彼此隔壁,很多事情,都无法避免。
比如不拘小节的任知昭,会穿着睡裙在二楼蹿来蹿去,和他撞个满怀。隐约玉芽,轻轻顶起那薄薄的衣料,而薄薄的衣料,轻覆那团小巧的圆润,朦胧温暖,又危险野蛮;比如她会穿着短裤衩叉开腿蹲在地上,会身着衣领宽松的老头衫毫无顾忌地弯腰;比如她会在周末早晨顶着一头刚洗的湿发拉他一起弹琴,肩膀贴着他,大腿碰着他,手指触着他,发梢上的水珠滴在他汗毛都竖起了的手臂上,顺着手臂滚落……
还比如,有那么一两次,他听到从墙的那边,传来了奇怪的声音……
任子铮当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。他很厌恶这样的自己,但他确实无耻地硬了。
他口中男性的缺陷,就是这个,不分原因不分场合地,哪怕在睡梦中都能硬。
一般来说,这种情况,他们男性也是有办法解决的,比如放着不管,或者想一些下头的事儿转移注意力。
可当那罪魁祸首是墙对面的那人时,这些解决办法就失灵了。
任子铮时常觉得自己的阴茎和自己是分离的两个生命体,像个寄生兽。寄生兽蛰伏在他胯间,吸走了他全身的血液,胀得他苦不堪言,逼迫他去安抚自己。
他于是不得不将寄生兽握在手中安抚,叫它不要再作孽了,并且紧咬住下唇,防止自己发出刚才听到的那种声音。
所以任知昭也是这样抚摸自己的身体的吗?她抚摸自己时,获得的是与他一样的快感吗?因为获得了一样的快感,所以会发出那种声音吗?她也会纠结,会害怕,会嫌脏吗?她的身体,是不是这样的……
任子铮发现人脑真是个混账玩意儿,和中央处理器可差远了。他越不让它想什么,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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