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她,大晚上才从外面回去,我从后面看还寻思这妞是个雏,结果把手伸进去一摸,你猜怎么着?穴都被草开了。”
他混了许多年,早期也帮着揽过皮肉生意,眼力不错,也才有自信和兄弟打赌。
“我那天还奇怪呢,我应该不会看错啊,就算不是雏也刚破身没多久才对,怎么一个学生能被人玩这么狠,你他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,同时钓好几个,能不被玩得狠吗?”
张昊却一直没有接他的话茬,反而站起身拨打电话,恭恭敬敬地对着电话说:“是的,人在我这里。”
他低头看着张昊满满一杯的酒一口未动,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:“妈的,你、你……骗老子。”
他以为是兄弟带他一起发大财,没想到他才是兄弟的大财。
耗子被一桶冰水泼醒,药效还没过,头又痛又晕,脸上罩着麻袋,什么也看不到。
“诶呦,诶呦。”很快又是一桶冰水泼下来,把他冷得一激灵,看来是泼了有一会儿,只是他才被泼醒。
很快有人牢牢按住他的双手迫使他跪在地上。
他听到有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:“哪只手碰她了?”
耗子努力狡辩:“诶呀,我有贼心没贼胆,都怪这妞、不是不是,都怪她穿的太少了,我就是路过摸了一下。”
来人继续问:“还有谁碰她了?”
耗子心里还惦念着那点兄弟义气:“没有,就我……”
男人轻笑了一声,耗子竟觉得毛骨悚然,连话也不敢讲了。
“不老实。”他声音里夹着一点疲倦,耗子还没来得及想,下一秒右手中指就被连根切断——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疼痛让耗子爆发出惊人的力气,几个人都险些没按住他。
男人叹了口气:“太晚了,不要扰民。”
耗子的嘴很快就被堵的严严实实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,身体也无力反抗,瘫在地上疼到抽搐。
过了好一会,耗子终于忍受住手指被斩断的疼痛,神志也清醒许多。
他听到那个魔鬼的声音近在眼前:“现在老实了吗?”
耗子猛点头,生怕晚一秒又不知迎来什么折磨,现在是什么都愿意说了。
“好。”男人亲自扯掉塞在他嘴里的布条,“那我重新问,还用哪里碰她了?”
耗子有点犹豫,他两只手都摸了那个女孩的奶,这要他怎么说,可是他更不敢犹豫太久。
“两只手摸了、摸了胸……其他什么都没做了真的,什么都没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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