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滑下,带着克制的温柔。他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双腿间,触碰到了那曾属于他的印记。
借着昏暗的灯光,他低头探去,他的心狠狠一震。他的名字依然还在那里。只是‘度濂’两个字浅淡了许多,却终究还留在她的肌肤上。他曾经以此为傲,认为这是她属于他的印记,她身上最无法磨灭的烙印。可现在,他只觉得痛。一阵深入骨髓的心痛,和汹涌而来的愧疚,这是他罪恶的证据。
“这个纹身…”他的声音低哑得发颤,“你还留着?”度炘炘低头看了眼,随意地笑了一下,语气漫不经心:“洗纹身太疼了,放弃了。”
“对不起…”他俯身吻上那个印记,炽热的爱意裹挟着失而复得的疯狂,一点点将她吞没。这一夜,他一遍一遍低声喃喃着她的名字,像是想要不断地把她的身体填满,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两年的空白也填满,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泻而出。
几天后的一个夜晚,度炘炘突然想起了什么,打开柜子最底层一个上了密码锁的抽屉。抽屉里是些零碎的杂物,有小学中学时候的毕业同学录,有她收集的树叶书签,有和朋友的合照,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。她的指尖在抽屉里翻找着,无意间碰到一个小巧的盒子。她怔了一下,指腹在那熟悉的天鹅绒表面缓缓摩挲,仿佛触碰到了时间留下的痕迹。她的手指微微收紧,最终还是缓缓打开盒盖。
一枚镶嵌着一圈血色红宝石的戒指静静地躺在其中。璀璨的宝石在微光下折射出妖冶的光芒,如同她指尖残存的温度,又像是某个夜晚挣扎的喘息和身体里渗出的鲜血。
度炘炘还记得这个礼物,那一晚过后她就再也没有戴过这个戒指。那晚戴在她身上的除了这个戒指还有一个项圈。闭上眼,所有画面依旧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。他让她臣服,让她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。曾经他不止禁锢了她的身体,一同被禁锢的还有她的灵魂,他欣赏着她的眼泪与痛苦,让她抛弃一切尊严,教会她何为真正的驯服。
那个项圈早就被丢掉了,就像曾经禁锢在她灵魂上的枷锁早已被她撕碎。但这个戒指却还一直留着,她似乎也从未想过要丢弃它。
门被推开,度濂淮走了进来,身上带着一丝冷意,像是刚从外面回来,雨水还沾在他的肩膀上。他站在门口看了她几秒,然后走到她身旁,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戒指上:“原来你还留着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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