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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很烦恼,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和他聊过相关的事。
“也许,是最后几次,我还可以叫你jiejie的时候,那时候我很年轻,也很看重你说的话。”他回忆着。
只那么几秒,他看向稍远的地方,很快又把目光收回她眉间,用轻松的笑容看向她。
“你很明确地告诉我,你不想受打扰,做独生女最为幸福。我非常理解你,的确,我做的任何事情都可能是打扰。”
“最基本的,我不再是你弟弟了,我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任何合理的立场,接近一个和我最小的meimei一样大的年轻女孩——”
“不对。”温打断了他。
“我很疑问,这是谁下的判断。我没说过这种事吧。”
她紧紧盯着他看。
“反正我没允许你说,你不是我弟弟了。”
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她无比确信。
“是的,所以,是我在告知你。”
他用一种更加确定无疑的口吻说着,但他的姿态又是那么放松,如同只是在叙述一个,已经定好,却又无关紧要的通知。
这种感觉,很奇怪,很疏远,她说不上来。是不是只要搞清楚了自己在世界上的具体位置,就都会像他这样。
就好像没有谁,能动摇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