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电梯来了光速闪了进去。

转念一想，自己好像都没上过学。

方卓无比庆幸还好老巴特还有点人性，还知道送科佩琳来学习。

至少毕业以后能分配一些安全的工作，不用再像自己这样只知道打打杀杀。

方卓无所谓的笑了笑，开始计算着什么时候再来找科佩琳玩了。

看样子，这回的尺寸，科佩琳应该是满意的，让她好好想想要不要斥重金买一个稍微耐用的定制款，别每次都用一次性的了。

熟睡的科佩琳哪想到方卓已经帮自己默认了尺寸，她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的觉。

但并不是一个好觉。

一开始她梦到一个女人，不停的呼唤她，抱着她，不知道躲在哪儿，周边漆黑一片，浑身脏兮兮的。

女人也不例外，灰头土脸的，破布烂衫，但却不显狼狈，一头在夜中明亮显眼的银发衬得她美得不真切。

“科佩琳，我的宝贝。”

“你要勇敢的活下去，要逃离那个男人的身边，要回到我们的家。”

“妈妈永远爱你。”

一句妈妈，让科佩琳陷入沉思。

在她印象中，是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的。

自有记忆一来，她对母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巴特主人口中的表述上。

奴隶。

恬不知耻爬上主人床的奴隶。

她从没见过母亲，甚至关乎母亲的记忆都一点没有。

真的没有吗？

再往深处回忆，头疼欲裂，科佩琳本能的捂住头，敲打着自己的脑袋，试图缓解疼痛。

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她敲打的动作，轻轻揉搓着太阳穴，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