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士兵换岗时会不会打喷嚏?”
卢勇正蹲着研究券门上的栓槽,闻言把喝了一半的豆浆搁上箭垛。
“他们肯定没机会体验这个。”他突然握住汉娜手腕往石壁贴,掌心温度透过防晒袖传导,“守城将领要是知道某位女士拿测温枪当仙女棒.”
话没说完就被瓮城的回声吞没。汉娜对着东南角藏兵洞喊了声“早安”,七十二道回声从不同方向涌来,惊起一群在城砖缝里筑巢的麻雀。卢勇趁机摸出手机录像,镜头里汉娜的草编帽被风吹得歪斜,发丝间缠绕着秦淮河飘来的柳絮。
“这里像不像巨型留声机?”她小跑着穿过第三道券门,帆布包上挂的总统府纪念币叮叮撞着保温杯,“据说站在中心点跺脚的话”突然被卢勇拽着后退半步,旅游团的红旗堪堪擦过她鼻尖。
导游喇叭里蹦出“沈万三聚宝盆”几个字时,卢勇已经拉着汉娜钻进西侧马道。
晨光从垛口斜射进来,在台阶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光栅。“跟着这个,”他晃了晃汉娜包上新增的城墙手绘地图,“吴馆长说藏兵洞里有秘密打卡点。”
汉娜的指尖划过地图边缘焦痕,突然停在某个用朱砂圈出的八角形图案。
“不会是那个吧?”她指着二十米外被铁链围住的砖砌井口,“万历年间修葺记录里提过的.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