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压着恶心,继续说道:“好,就他了。但切记,此事必须干净利落,不留痕迹。若事败”
“阁老放心。徐二若失手,他自会了断,绝不会牵联他人。”
陈洪又给徐阶吃了一个定心丸。
徐阶也难得的点点头。
商议既定,郭朴看也没自己啥事了,就先行告辞。
陈洪则留下与徐阶密谈细节。
当夜徐阶回府,那位一直隐藏在他府邸之中的东厂暗子徐二就被徐阶召见到书房。
这个时候徐二也得到了陈洪的密信指示,他跪在徐阶面前,听候差遣。
徐阶不问过往,他温言道:“徐二,你父亲是我徐家老仆,你自幼在府中长大,老夫待你如何?”
徐二叩首:“老爷待我父子恩重如山。小人虽在东厂当差,但生是徐家人,死是徐家鬼!从未泄露出老爷的任何事情!”
徐阶满意地点头,“好,不愧是一家人!现有一桩要紧事,非你不可。倘若此事能成,老夫便会收你为义子,入徐家族谱,日后亦可进徐家祠堂,享受徐家后辈子孙香火供奉。”
徐二激动一拜:“小人多谢老爷信重!”
徐阶也不继续废话了,他立刻将计划详细告知,徐二听得认真,不时点头。
最后,徐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,递给他。
“此乃'鹤顶红',服之如醉卧,三日必亡,无药可解。若事不可为,你当自决,家中妻小我自会照料。”
徐二郑重接过,再拜而去。
三日后,通州码头。
一队商船缓缓靠岸,船上下来几个商人打扮的汉子,为首的正是徐二。他们假意卸货,实则暗中观察来往船只。根据情报,押送徐老六的官差应于今日抵达通州,换乘马车入京。
“头儿,有动静。”一个手下低声道,指向远处一艘刚靠岸的官船。
徐二眯眼望去,只见几个差役押着一个戴枷锁的瘦小老者下船,老者步履蹒跚,显然受了刑。
徐二深吸了一口气,将心中的紧张缓解了几分,然后轻声道。
“准备行动。”
徐二对着手下下令道。
这次的事情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差池!
否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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