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身应声,倒退着走了出去。
王政笑笑,对这种君臣间的揭短打趣已经是习以为常,当下走过来坐下,打个呵欠:“昨晚睡的挺早,就是身旁的娘有些缠人。”
房学度侧目看了他一眼,摇摇头,有些事情,他这等性格的人还真是做不来,只是对这祭酒的洒脱带着一种钦佩的心理。
偶尔,他其实也想放纵一下。
吕布面上带着笑,将身子往后一靠:“适才说的听见多少。”
“也就陛下所言,五万骑兵不是其全部兵力。”
“那没多少。”
吕布摇摇头,目视房学度,这边的兵部尚书顿知其意,开口将方才君臣所言之事又说一遍。
“陛下……”王政摸摸鼻子,转口说着其他事情:“臣听闻南边的宋人派来了使臣。”
吕布皱起眉头:“说那些扫兴之人做甚。”,摇摇头:“朕见过不少朝令夕改之事,对这等人心中难有好感。”,拍了下扶手:“与其将来被这等人的愚钝连累,不若一开始就不与其接触的好。”
王政也不反驳,点头称是,揉了揉鼻子:“陛下,辽人也在虎视眈眈,我等虽是在与其的战争中占了先机,却也不应因此小瞧了契丹人,说到底,我等底子太薄,纵然灭掉佛徒得了些钱粮,也不过缓解一两年得财政。
陛下,此时诚非是以个人好恶而做事之时。”
顿了一下,看向对面仍是拧着眉头的皇帝,眼珠一动,伸手做个捞的手势:“况且,说不得能从宋人的朝廷敲来不少钱粮。”
“嗯?你这般说,朕还有些兴趣。”吕布被自家军师一说,心思有些回转,又见他递上一个台阶,自然顺势就下,当下眉头一展,身子朝前倾斜一下:“如何能获得钱粮,说来听听?”
房学度微微侧过身子,看着王政的面上若有所思,那边感受他的目光看过来之际,犹豫着开口:“祭酒的意思……莫不是说岁币一事?”
“哎~”王政连连摇手:“房尚书想哪里去了,咱们还没和宋人交战,如何能要来岁币。”
看着两人道:“宋人遣使,不出所料还是为攻辽一事,臣闻听其主使乃是赵良嗣,此人经常出入几个辽朝降臣家中,想来陛下应是知晓。”
“不错。”吕布点点头,接着好奇看着他:“你怎生知晓的?”
房学度在旁嘿嘿一笑:“陛下忘了,祭酒常睡在青楼,要什么消息没有。”
吕布莞尔。
那边王政老脸红都不红,挥手一摆:“别打岔。”,脸上颇为热切:“那赵良嗣应该也是辽国出身,就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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