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流合污,又受人管辖,空有抱负,不能施展。
白胜这时候找了上来,多言赵祯好处。
起初,盖天锡却是不肯的。只是见梁横父子去了梁山,都得重用。不免写了封信,使人送去父亲盖永处问讯。
这盖永也是进士出身,做到沧州知州致仕。
听闻盖天锡境遇,竟然变卖了家产田宅,举家前往广济军,而后才叫家中管事去兴仁府传信,叫盖天锡来广济军团聚。
盖天锡听了家中都管要盖天锡去广济军,大吃一惊,问道:“广济军?”
王都管道:“大郎,官人变卖了田宅,举家而来。”
当下,盖天锡随着白胜、王都管去了广济军。
见了父亲盖永,二人屏退左右,只留父子二人相对而坐,盖天锡问道:“父亲,如何变卖了田宅,要来梁山?”
盖永不答,反而问道:“大郎,这世道可像是乱世?”
盖天锡沉吟片刻说道:“父亲,虽说朝廷里奸臣当道,圣上骄奢淫逸,可也说不上是乱世景象。”
盖永道:“你不见四方不靖,禁军却不堪战吗?”
盖天锡听了,道:“父亲,如今山东宋江受了招安,河北田虎眼见的就要剿灭,淮西王庆、江南方腊势头也被扼住,朝廷也有振作之意。”
盖永却道:“奸臣当道,谗佞专权,设除滥官污吏,陷害天下百姓。《六韬·上贤》曰:‘臣有结朋党,蔽贤智,障主明者,伤王之权’。一日不除蔡京、朱勔、王黼、李彦、童贯、梁师成六人,则天下永无宁日。今日有四大寇,明日就有八大贼。”
“倒不是说朝廷就要更迭,不过是找个安定之处存身罢了。我在家乡,也多曾听闻梁山赵安抚相公守护一地,除却苛捐杂税,百姓爱戴。外头征战不休,这里却安稳,正是安身之地。”
“父亲,这个赵祯只怕也不是个安稳的?”盖天锡道。
“如何说?”
盖天锡回道:“父亲,赵祯这名字犯讳,这厮可曾上书,改为赵泽。只不过是障眼法,谁不知他仍旧自称赵祯。再者,这厮听调不听宣,将来只怕也与朝廷起冲突。到时候,朝廷大军来征剿,只怕这处就要沦为战场。哪里是安身之地?”
盖永笑道:“大郎,你只看到这一处,却不曾放眼看天下。我两年前从沧州卸任,新上任的李世群,却也是太师一伙,能耐没多少,全靠巴结太师。沧州柴家立足百余年,说一句沧州王也不为过,他却全不看在眼里,贯会勒索钱粮财帛。只怕沧州将来必有一场火拼。西北有西夏、青塘,北有辽国,又有金国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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