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陆与庭,喝完水,他犹豫着说:“其实你要是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陆与庭冷不丁地打断,“那句话就当我没说过,是我精神失常,我早说了我有病,基因遗传的,改不了,好不了,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去,以后我们别再有往来了。”
又发神经是吧。
陈子轻动了动水润的嘴唇,把杯子塞给他:“我看你今晚是睡不着了,去写一副字拿给我。”
陆与庭微微掀了下眼帘,瞬息就看向别处,哧笑道:“他们会写瘦金体,不是我会写。”
“反正我男朋友会写。”陈子轻说。
言下之意是,你看着办。
陆与庭没走。
陈子轻气昏了头:“你真不要做我男朋友了是吗,让你去写个字你都要装作不……唔……你别……”
陆与庭半阖着眼拢住他:“催什么,不是让我给你弄吗,弄完了再去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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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轻在本世界是个小嫩毛,屁都没经历过,几下就把自己交代了个彻底。他的眼前冒白光,气喘吁吁浑身虚软,犹如一滩甜腻腻拉着丝的糖水。
陆与庭没擦手,他背过身。
陈子轻怀疑他在舔自己的手,忍了忍才没查看,只说:“我已经好了,你出去写字。”
陆与庭若有似无地“嗯”一声,拿走床头的水杯站起来。
陈子轻目送他带着帐篷离开,哆嗦着把卡在屁股蛋上的裤子往上拽了拽。
只是打,用得着对他裤子下手?明明就是拉链一拉的事,哼,那点小心思装都不装。
陈子轻躺了会,揉了揉胸口,嘴角翘起来。
其实陆与庭那家伙很好懂,把他的话反着听就好了。
房门外,陆与庭潮湿紧绷的背部靠着门,一点点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。
好险。
差点就直接弄了。
幸好他有先见之明,进门前缠了几层胶布,拴住了自己。
他怎么能弄,他为什么不能弄。
陆与庭将收拢的掌心张开,面无表情地低下头,舔上面的奶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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