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无数叛军,又躲过了刘桃子的数次袭击,长途跋涉,安抚沿路的官员,一路来到了这里,足可见,天命仍在周!”
“陛下年幼,很难明白其中的道理,陛下欲降汉,以为能效仿安乐公故事,殊不知,独孤契害真凶残狡诈,如今他未窃天下,自是会以礼相待,可一旦他窃取了天下,定然翻脸!到时候,我们便都如他手中玩物,生死不能自己,胡人凶残,陛下可知齐国的南阳王?”
“不知.”
“契害真篡齐之后,南阳王投降独孤契害真,本以为能保全性命,可契害真却因为他先前的抵抗,将他带到街上,将其残忍分尸,足足分成了十几块,强迫百姓食其肉!”
宇文赟的脸瞬间白了。
高颎用一种很自信的方式说话,就很有信服力,他继续说道:“不只是高绰,还有其余许多大臣文武,其中落在契害真手里的,许多都遭受酷刑,折磨至死!”
“陛下可记得当初宇文护的儿子被他们所俘虏?”
“记得.”
“那陛下肯定不知道他被契害真五马分尸了吧?”
宇文赟抿了抿嘴,强硬的说道:“我听祖珽说,汉王只会对那些祸害百姓,杀人无数的人才会处以极刑,只是与他为敌的,大多都能得到赦免,齐国许多大臣,半数以上都被他所任用,没有才干的,也只是贬为白身,不曾杀害.”
“呵,祖珽是什么人啊?”
高颎不悦的反驳道:“祖珽那是天下闻名的奸臣,这人偷盗成性,贪婪无度,贪财好色,背信弃义,绝无半点道德可言!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,陛下能相信吗?”
宇文赟忽然泄气。
“高卿,朕真的走不动了,这么走下去,朕怕要死在路上”
“陛下勿要说这般不吉之言,陛下,等我们到达涪陵,则大事可成,您勿要担忧,更不要有投诚刘桃子的想法”
高颎安抚了好久,而后离开。
宇文赟也不再顽抗,老老实实吃起了饭菜。
只是,他的眼里依旧是有些不甘。
吾未壮,壮则有变!!
高颎骑着马,重新回到了杨坚的身边。
在经过先前的商谈之后,几个人似是得到了统一的想法。
“国公,可有使者的消息?”
“道路久远,不曾有,不过,等我们到达涪陵的时候,应当也差不多了。”
杨坚回答道。
他们放弃了继续往南龟缩的战略。
因为按着这个战略,他们或许能拖过这一年,但是明年还是一定要死,高颎就提议可以与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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