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将军之罪也。镇南一意孤行,不听忠言,刚愎自用,故此方有此败。即便韩白复生,卫霍再世,恐也难有施为。”
听到刘封的安危,黄忠、文聘脸上的羞惭之色反而变得更浓了。
两人都是典型的忠谨之将,虽然刘封说的很大程度上并没有什么问题,但他们个人却是无法接受将责任甩给主君的结果。
刘封看的心中暗暗点头,随即目视蒯越。
蒯越微微颔首,上前开口道:“汉升、仲业,汝二人当谢过左将军之大恩啊。”
蒯越的话成功的将黄忠和文聘的目光吸引了过来。
黄忠、文聘有些困惑不解的望向蒯越,他们俩虽然猜不到蒯越所说的大恩是什么,却都能肯定绝非是宽待俘虏这一项。
蒯越却是脸色一正,继续说道:“汉升汝子于前日里在襄阳发病,幸得左将军身边神医樊阿出手相救,这才保全了一命。”
“什么!?”
黄忠当即大惊失色,他祖孙三代单传,自己并无兄弟姐妹,膝下更是仅有一子,自胎中就受了损伤,出生之后,身体一直不好,缠绵至今已经一十五载。
此次出征,他还好生嘱咐妻子好好照料,却不想居然发了重病,险些丧生。
黄忠的目光紧盯着蒯越,却看见后者郑重其事的冲他点了点头。
黄忠心中激动万分,当即一个转身,冲着刘封大礼跪倒,泣不成声道:“忠膝下仅有一子,平生视其如珍宝,眼含手捧,生怕有所闪失,却不想如今险些丧命。将军救护犬子,更胜于忠救命之恩。忠庸碌半生,无有所成,仅有一身勇力尚可一用。若将军不弃,忠愿为您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若违此誓,天人共愤!”
“汉升何必如此!”
刘封登时大喜过望,心中暗赞蒯越。
说来的确是巧,刘封入主襄阳之后,首先下令的就是保护住蒯越、黄忠、文聘等人的家眷妻儿,就连吕介、韩晞等人的家小也有派兵保护,严禁骚扰。
为的就是安定荆襄,收揽民心。
可能是因为襄阳易主的缘故,也可能是黄叙命中有此一劫,当天晚上,士卒就回来禀报,说黄叙发病,情况极其严重。
刘封当即就派了樊阿前去为黄叙看病,去了之后发现,黄叙所患的居然是先天肺疾,也就是后世的哮喘。
所幸华佗、樊阿等人已经在刘封的扶持之下,研究出了银杏叶的使用方法。
因而樊阿才得以稳住病情,将黄叙给抢救了回来。
刘封此时也是有些后怕,若是黄叙当真病死了,黄忠恐怕很难接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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