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欲卷土重来,他就坏心眼地抽出来一点,用龟头磨着她凸起的那点。白露被激得身子都抖了抖,高潮后抓着他的手臂求饶:“我不行了!”
“露露。”他搂着她的腰,轻笑,“舒服吗?”
这两年,他渐渐不再“姐姐”“姐姐”的,渐渐开始叫她的名字。白露短暂恍惚了下:以前那个孩子气的、对她袒露自己任性的小昼,是真的变得成熟稳重了。
“在想什么?”林昼吻了吻她的唇。
“在想一个总是叫我‘姐姐’,面上温温柔柔,但心里很调皮的小孩。”白露含笑看他,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,“你见到他的话,务必叫他不要太辛苦。”
林昼愣了一下。
年岁渐长、心也安定后,他才明白他曾经定义为“爱”的行为本质上是一种任性的自私,并且对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。他向她表明他的愧疚,而白露就如同她过去所做的那样,温柔地拥抱了他。
他对书籍和理论感兴趣,但他其实并不信宗教。但林昼认为如果白露也是一种信仰,那他一定是被赐福的虔诚教徒。
她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。如果白露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里,他一定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烂人吧。
时间流逝,林昼逐渐步入权力的中心,见识到政治斗争的风起云涌,了解到权与利是如何构建了当今的世界,他很好笑地发现那些身居高位的人,不过是同样疲惫地扮演着“成年人”的角色,在草台班子上扮猪吃老虎。他依旧憎恶那些尔虞我诈,但就像他从白露那里学到的第一课那样——“别抱怨,去改变”——他会用好权利的双刃剑,为他理想的世界开辟道路,为他们来之不易的家遮蔽窥视与恶意。这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。
林昼学会忍耐、学会保护好自己的底线和纯粹的心,看似已经不是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,但他心知肚明——他远比其他人幸运,他的天真和任性,早已经安放在白露这里,被她爱怜地接纳着。
在这个属于他们的家里,在她的身边,他可以毫无保留、交付以最真实的自己。
“姐姐,他就在这里。”林昼摸到她的手指,微笑着和她十指交扣,“永远只属于你。”
【蜜齿】
旧金山的夏天比平城凉快许多。山脉阻挡,雾翻不过来,南湾地区艳阳高照,也没有城里那么冷。
参加完座谈会的白露踏出那所知名学校的大门,随后若有所觉地抬起头,很意外地从不远处停着的那辆车降下的车窗里,看到了黎朔的那位男秘书。
她立刻微笑起来,友好地冲他点点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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