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,但他偏偏有些不想这么快给她,他想听听她是不是也会主动找他要。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肉穴里辗转着,手指由一根加到两根,却在那处缩紧的一瞬间,突然撤出来。两指之间带出一缕滑腻的水渍,随着他抚摸的动作黏在王婉腰间。方逸白凑到女子耳边,在她敏感的耳垂边轻轻吐气:“夫人,想要么?”王婉身下空虚得要命,气方逸白又在耍他的那些心思。不过她才顾不着那么多,掀起被褥,一个翻身就骑在了他身上。“方逸白,这么喜欢欲擒故纵?”她握着他的阳茎,让头部抵住自己穴口,然后沉下身子,一点一点将它吃入身体里,“同样的一套战术,刚刚在公事上用完,便又要用在我身上么?”“但夫人很受用不是?”分身被包裹的感觉让他说话的同时也带了些喘息。方逸白双手扶在她的大腿两侧,挺起身体给了她一记深顶。
“啊!”王婉被顶得浑身酥麻,才懒得同他废话,她抬起臀部,让他的阳茎几乎从自己身体里抽出,却又在最高处极快地落下,以此来夺回主动权。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,方逸白就算是作为下棋的那个人,也有时候会升起一丝所见非真的错觉。世人都道他机关算尽,却不曾知道他也会累,也会心乱如麻,也会觉得高处不胜寒。每一个人都在算计,每一个人都在曲意逢迎,他早已习惯了把计谋带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,但只有席卷大脑的快感,是他唯一感受到真实的东西。方逸白在女子的呻吟声里失去了自我,有一瞬间他甚至想从此之后闭门不出、不问世事,什么天下苍生,就让那些人自生自灭去。余下的寿命,他想和她执手至死,就这样地老天荒地做下去。……“师尊,师尊……”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方逸白从迷失之中骤然惊醒,身上女子的动作也在此刻顿住。“……是秦禄。”王婉有些烦躁,她正巧快要到达那个顶点,被这么一打搅,兴致顿时跌到了谷底。方逸白比她更烦——自从成亲之后,他就同秦禄说过以后别来敲他卧房的门。况且这回他没贴隔音符,他不信秦禄会听不见他们方才在做什么。他有些不想回应,依依不舍地又使劲顶了两下。王婉咬着唇不出声。“……师尊。”这回轮到门外的人无奈了。秦禄心中暗骂——他是什么很喜欢听墙角的人吗?如果不是形势所迫,他才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。“罢了。”方逸白也知道,既然秦禄宁可犯了忌讳也要找他,定然也是别无选择。纵然不舍,他还是抽身而出。阳茎从花穴里撤出的时候,带出她身体里的一缕清液,淌在他的腿根处。“委屈你了。”他在王婉阴蒂上揉了揉,在她唇边落下一吻,“下回再补偿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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