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没成想,那个人真的是王子喔,而且还是个最重要的。”密探走后,婢女大呼小叫道。
太后点了点首,心想,早就觉得他气度不凡,绝不会是普通的贩马人,谁知竟是邻国的储君。
“那如今怎么处置?要不要用这个威胁,逼他就范?省得这个不识趣家伙再跑掉,嘿嘿嘿~”
“哼,説就范就就范,你当王储是一般人么?”主人嗤道。
“哎呀,这不是想着给您扳回一局嘛。”
“你这蠢货,难道不明白,我如今的斗争,岂是和女子的?”
“哈?”倒是早已干掉了所有的竞争对手没错。
“上次逸虎的事,第豆胤已在调查,似乎有点察觉了,若真的挖出真相,那岂不是麻烦大了?我还得等拓拔宏再长几岁呢。正好,这吐谷浑人撞到了枪口,这份情报可是及时雨,让我借花献佛,送他太上皇帝一份大礼咧。
“大礼?什么大礼?”
“呵呵,暂时止住他的猜忌,缓和我们俩的关系,就靠这位莫贺郎了。”冯氏目光如狼地笑道。
“哇哦,小姐您真是做女皇的料呢!”
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间,一个姓慕容的宫于门外静立多时,无人知,她是宫中为数不多的通晓乐浪语的人之一。
而适才的对话,亦被她一字不差地聆听。
平城驿馆。
一见面,度易侯便抱得多伽罗喘不过气,她欲狠下心来挣脱他,可是只被箝制地更紧。
心不听使唤地狂跳,他的拥抱令她悸动,他的面目令她展颜,在他面前,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横眉冷对。
“为何我的人往返数次,都要不回你一句‘思念我’的话?是不是气我不来平城?可我实在抽不开身,请你原谅我,好吗?”他抚着她的发轻道。
“郎君,不,是莫贺郎!我不是气,我是……你为何不早日相告,你根本不愿再娶,即使为了国家破例,娶的也只会是柔然公主,只会是对政治有益的女子?”长痛不如短痛,她选择了摊牌。
“你……你都知了?”他讶道,对她隐瞒身分,不仅是为了自己,也是在保护她。
“是。”她定定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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