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香氤氲,花千骨小心地托着青瓷药盏走进来。
“师兄,药好了。”
云隐靠坐在床边,刚要将师父扶起来,就见她轻笑了一声,唇色却苍白如雪,道:“也没那么娇气吧,小骨,将药给我吧。”
花千骨闻言看了看云隐,果然见师兄一脸不赞同。
云隐将药盏接了过来,声音低沉,却不容置疑。“师父伤了手,还是少活动。”他另一手虚扶在她颈后,不敢用力,又怕她支撑不住,最后还是让她靠在了自己胸膛前。
云隐看着她低头抿唇咽下药汁,却在她呛咳时指尖微紧。待她饮尽,又袖中取出一方素帕,替她拭去唇角药渍,动作极轻。
云念喝了药不想躺着,便让云隐将她扶起来,靠坐在床上。见他们二人神色恹恹,云念哄道:“都哭丧个脸做什么,我没事,只不过都是些皮外伤而已,将养几个月就好得彻底了。”
花千骨握住她的手后怕道:“此次着实凶险,就连师祖和掌门都受了这么重的伤,究竟发生何事啦,难不成是妖皇现世?还是那位传说中的七杀殿圣君?”
云念嘴角笑容未有凝滞,只是轻描淡写道:“都不是,是个潜藏于幕后的敌人,只因我方在明他在暗,才会落雨下风。我心中已有猜测,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花千骨自是十分信赖她,所以听她这样说便放下了心,可云隐暗自捏紧了指节,知晓事情绝不是这样简单。
师父与掌门莫说是长留战力顶级,便是放眼六界也是数一数二的修为,纵使敌人躲在暗处,想要将二人重伤至此也绝非易事。
究竟是何人,以何种手段,才能让长留掌门白子画中毒至深,昏迷数日,让长留月尊手脚俱断,伤筋动骨……
伺候云念歇下,二人退了出去,云隐叫住了花千骨问道:“掌门那边你去过了,情形如何?”
花千骨摇摇头道:“两位师叔祖都在绝情殿,没让我进去,我便回来了。”
叫花千骨回院子歇息,云隐独自一人守在师父门外,以防她有什么吩咐能及时听见。院中僻静,云渺峰他也许久没有回来过了,只是未曾想到,再次回来竟然是这样的境地。
那天师父出门时还好好的,他扫了地,摆了酒,只等着师父回来,等来的却是她重伤的消息……
云隐立于廊下,忽然将天音剑出鞘,剑锋映着冷月,划出一道又一道凌厉的弧光。
终究,终究还是他修为尚浅,别说什么保护她,就是与她并肩而行都做不到!如今师父受伤,伤人者不知,也无能力报仇,唯一能做的,竟然只是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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