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原本是他订购来给她明天生日用的,从厄尔瓜多空运来的探险家玫瑰,explorer,花如其名,玫瑰中的枪炮,暗红丝绒质感,花型大气,花瓣厚实。由于需要考虑到运输途中的损毁,预订的量比实际需要的多了一些,他从余量里取了几支出来,打算带回家里插花,只是还没付诸行动就出了她和谢星熠的事,这些鲜花便搁置在车里了。
花瓣若即若离拂上女孩子裸露的胸口,刻意避开了所有敏感点。丝绒质地带来一种浑厚且柔软的触感,她轻轻喘息着,垂眸看他用玫瑰画遍她全身,直到她眼底沁出难耐的水光,充满暗示性地叫他“爸爸”,他才施施然抬起手,用花瓣快速且轻柔地扫荡她胸前两点。
“嗯……”
嘉鱼及时捂住嘴巴,防止声音被前座的司机听到,胸脯诚实地向前挺起,方便他继续亵玩两颗红肿不堪的乳尖。
等到车子到达小区,玫瑰花的花瓣已经揉烂在她身上,在她白腻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。他重新用外套将她裹好,把她脱下来的衣服藏进外套里,维持着进车的姿势再次抱她出去。
来到熟悉的领地,她越发感到焦躁不安,迫切想回家里把牛奶排出来,但这期望注定要落空了,因为——
他们在家门口的走廊上看到了谭圆。
她显然已经在此地久候多时,脚踩一双ferragamo凉鞋,下身着一条黑色包臀裙,上身是白色丝绸衫,脸上有难以掩饰的倦意,头发由齐肩长发修成了齐耳短发。
她看到了他们,脸上露出一种欲言又止。
嘉鱼不是没有预见过类似的场景。在她的想象里,谭圆应该更加愤怒,更加尖锐,更加歇斯底里,可她现在看上去失魂落魄远大于生气。
走廊并不是一个适合争论的场地,他们此刻的姿势也糟糕透顶,谢斯礼打开房门,拿了双拖鞋给谭圆,沉静地应对道:“她脚崴到了,我带她去卫生间处理,你先在客厅坐一坐。”
“哦,好。”谭圆答得像在走神。
他翻出云南白药,抱着嘉鱼走向洗手间。
门一关上,她绷了半天的脊背总算松懈下来,急声催促:“爸爸,你快把我放到马桶上去,我要夹不住了。”
谢斯礼依言将她抱过去,但并没有将怀里的女孩子放下来,而是仍以把尿的姿势悬在马桶上,轻轻抽出了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。
“啊等等……”
她想阻拦,可已经来不及了。
被撑了许久的花穴露出一个无法闭合的洞,大量牛奶混合着爱液从小洞里泄洪般喷涌而出,溅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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