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才敢从黑夜里走出来。”
成祖眼底发红,紧咬着腮帮子,因为用力,两颊都轻轻凹陷。
“可他又只敢守在那条分界线上,远远地看着!”
他像讲故事般,白亦行喘着气,气若游丝地喊他的名字。
成祖眼神闪烁,与她抵额相待,“你是不是期待,期待我能像他一样?”
“你希望那种方式?你喜欢那样的方式?嗯?”
白亦行不知道该怎么做,双手掐着他的肩窝,抠破了皮。她的身体已经耗到极致,连脚背都在发麻,可成祖仍旧毫不留情地继续逼迫她。
“你知道么,你犟起来的样子,我恨不得掰开你脑子看看,你到底在想什么。”
“想起来了么?”
“想没想起来!”
他在这事上,其实没什么技巧,却也不是一味地蛮干。因为他知道她喜欢什么,在她僵硬停滞的那几秒,他炽热的铁块,磅礴地像白色巨轮,彻底入港。
在此之前,或者说那种难以形容而又无比真实的感受,像某种古老的羁绊,在这一刻,在她荒芜已久的内心,开始喷涌出黏稠又温暖的汁液。
当下,除了两人身体契合地相融,还有她的心,正被一种窒息而又强烈的安全感拼命包围着。
“白亦行,看着我!”
最终感性强过理性,白亦行痴痴地笑着,双手捧起他的脸,混乱地送上亲吻。
她嘴唇游走在他耳边:“成祖,我有点满足了。”
“我觉得我已经很久没有拥有过这种幸福了...”她脑袋昏沉,眼角不禁滑过一滴泪,雾蒙蒙的眼瞧他,有些哽咽地说:“我...我想不起来...我想不起来怎么办...对不起,我想不起...”
成祖并不希望她以这种形式在他怀中哭泣,光看着,他心疼得都要碎了,一语不发地吻住她的啜泣,手掌不停地在她后背抚慰。
“学会呼吸,白亦行。”
白亦行问他:“要结束了么?”
成祖看了眼窗外,撩起她的碎发,吻了吻她的额角:“白亦行,从现在,才是开始。”
男人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重复同一动作,涡轮翻搅时,耳边充斥着尖锐又狂野的呻/吟。
她真的想不起来了...可她的身体正在用力地记住。
外面的天早黑了,他们连奖品都已经分发完毕。
由于部分群体平常不怎么锻炼,有的体力消耗过大,吃完饭早早回到自己屋子歇下了,而因为第二天上午放假半天,有的乐此不疲,异常兴奋地玩牌玩麻将玩桌游到深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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