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, like yourself.”(来周四晚的筹资活动吧,可以多认识些人。对像你这样的有野心的年轻姑娘……有好处。)
她一定是露出了惊喜的表情,因为Fairchild眼里灰色的笑意深了深,眼神懒懒撩过她的西裤,在她开口前道:“And wear something nice…like…last night.”(穿得漂亮些,像……昨晚。)
落嗓少了散漫,多了偃意和笃定,还有几分不屑和薄厌,像又一次见着猎物掉进罗网的狼。
柰心中忽然就涌起一股无名的火气,还未等她细想,话已出口。
“Thank you for the invitation, Mr. Fairchild.” 嗓音平静无波,甚至带着点儿公式化的礼貌。她抬起眼,迎上他的目光,嘴角恰到好处地上扬,“But I already have other plans.”(谢谢您的邀请,先生,我已有其它安排了。)
男人一挑眉,仍是惯于掌控局面的从容,但显然被激起了兴趣,“Other…plans?”(【别的】……安排?)
“Yes, sir. My evening is booked.”(是的先生,我那晚有事。)
Fairchild微微眯眼,静静打量她片刻,像在衡量,又像在等待她做出某种让步。古龙水的香气在寂静中凝结。她没再说话。男人忽然笑了,低低地,像是听到了某个有趣的笑话。
“Hmmm. What a shame.
time, then.”(唔。真可惜。下次吧,那。)
然而,并没有“下一次”。对她的惩罚开始了。
一场她本该受邀却未受邀的会议。一次她本该参加但被临时另外安排的聚会。一份她本该署名但被排除在外的报告。
一套冷酷无情而精心设计的迫害游戏。
她察觉到了。
也明白了。
明白得太晚了。
此时,The ‘Quin House俱乐部某私人包间里,绒面沙发与大理石酒柜间的空气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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