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...烦死,回头又得送去干洗......我们能不能买点便宜的靠枕当次抛用啊?我记得范思哲之前家居类打折,靠枕一个才一百多......”
“行,都听你的,宝贝。”裴聿珩很自然的帮她点上烟,注意到了她惯例的许愿烟:“但是你次抛都用范思哲,这话说出去会被骂吧。这盒是什么愿望?”
“笑死,想骂我的人多了去了,我都数不清,还差这一个两个?”黎昼轻笑,“估计是f3满分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吧。和你在一起之后,我除了学习成绩和申请结果之外好像就没许过什么正经愿望,都挺弱智的,也是许完就忘。”
“好的宝贝,我就是你的许愿烟。”
“别这样裴老师,你比那玩意好多了。”
“但那样,你就离不开我了啊。”
听他这么说,黎昼又点了根烟,望着呈丝绸状飘出的烟雾喃喃自语道,“lajoiequetum’apportesrendtoutcequim’arriveradansl’avenirdérisoire.”
你给我带来的欢乐,让我未来的一切际遇都相形见绌。
怔愣一瞬,裴聿珩勾起唇角:“那我......很荣幸。你很喜欢《加缪情书集》?感觉都快全文背诵了。”
“当初觉得法语很美,所以背了很多。后来因为想看摇滚红与黑[1]的巡演去了趟欧洲,想着反正没太有可能去b大数学院的原则,就顺便去法国瞻仰了下赫赫有名的巴黎高等数学学院——据说是世界上数学专业最强的学校。然而,真正听到法国人说话后,我感觉他们像嘴里同时含了块口香糖和加速器。...真是没想到,这种无聊的情话也有能被用上的一天。”
裴聿珩还是第一回听到如此贴切的描述,不禁失笑:“你法语发音在国人当中算是很标准的了,包括其他语言也是......特别是英式发音,是我听过最标准的。”
黎昼吐出烟雾,瞥了他一眼:“多少钱堆出来的呢。柳女士从幼儿园就给我找外教练口语,小学就让我去学oxfordunion和publicforum两种辩论,甚至备赛期间都是上一对一。老师是英国人——他当时给我看过petershore[2]在1975年的英国脱欧讨论时的议会立论,我看一次哭一次,后来就全文背诵了。她后来又找了个加拿大人每天和我聊些有的没的,那人还劝我戒烟呢......所以说,我发音不好听都对不起砸进去的这些钱。”
是了,裴聿珩想。从她表现在各方面的素养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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