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猜到,她醒来知晓后一定会急着问,也没讶异,似乎早准备好了回答。
“昨天接到线报,湘州更乱了,鲁正达那边被他岳父搅得一团糟,还没等二哥打,眼瞅着自己的大帅位置都要坐不稳了。”
“他现在啊,是内忧外患,自然是按捺不住要发兵,可是对付哪边,他都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二哥和秦希珩那边一商量,决定趁乱把湘州一举拿下!”
战争局势向来都是瞬息万变,机会难得,一个小的突破口,便能呈现事半功倍的效果。
这些谢菱君自然懂,可懂归懂,若它都只是书上没有温度的字句,也就罢了。
可这次是人,面对战争的是活生生的人,是她的爱人…
她的嘴抿成一条线,那张小脸越发苍白,丁叔懿急声宽慰:“没事的,这种小场面,对二哥来说还不够热身的。”
“湘州咱们的人那么多,更何况鲁正达早就是强弩之末了,只不过是他自己不信邪,硬撑罢了,不足为惧。”
日头渐高,热气上升,走了好几圈的谢菱君额角冒出汗,他搂着她往屋里去:“想当初二哥打东北时,比这凶险多了,如今还不都是承平军的地盘。”
谢菱君忍不住反驳:“东北是平原,在地理上和湘州有比不了的优势,那边多山多沟,鲁正达是土生土长湘州人,就怕他耍起心眼儿,故意设险夺局。”
“承平军多是陆地兵,不善水路,又不适应南方饮食,他想出坏招,多得是!”
说完一顿,她没好气瞪了他俩一眼,小声嘀咕:“我又不是个傻子,真以为你们忽悠我两句,我就信啊。”
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?前人的书真当都是写着玩的?”
兄弟俩对视一眼,赧赧摸了摸鼻,低低咳了一声缓解被拆穿的尴尬。
丁季行哀叹一声:“啧,忘了你聪明了。”
谢菱君哼了哼,心里始终放心不下,继续道:“打仗的事我不懂,可我就是担心,就怕鲁正达是装的,玩得一手‘一狼假寐,盖以诱敌’的手段。”
这人再孬,也不可能完全凭岳家坐到这位置上,位置好坐,服人难。
她的眉头越皱越紧,眉心烙出了条深印,这种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东西,格外碍眼。
丁叔懿伸手压在那里:“别想了,老二既然答应了要拿下湘州,他就必须行,你现在想这些也没意义,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“还不如想点高兴事,港城的奶茶很好喝,到时候我们去逛逛,若是能去澳城,可以尝尝蛋挞。”到了那边,她差不多也是孕晚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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