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放印子?京城是承平军地界啊,湘军怎么可能在这插上手?”
丁叔懿冷哼:“不是有他嘛,吃里扒外的糊涂东西!”
“这不就是…通敌吗?”她不确定说着。
在祠堂门口看见他那样,顶多以为他又在这种节骨眼宿眠花柳,这么一比,那都不叫事了。
丁叔懿点头:“只是现在没把他背后的人活揪出来呢,所以他还动不得,暂时放任他当个引,到时候连丁继存带背后的人,交给二哥都按军法处置。”
话一落,男人身上的气焰收敛,娴熟搂过她:“所以啊,不用担心,等你显怀这一切都尘埃落定,咱们也就不在京城了。”
“不在京城,去哪?”
“嗯…你觉得港城怎么样?那里属于英租界,到时候你去留学比别处都方便的多。”
谢菱君闻言一怔,从他怀里蹭得坐起:“留学?我还能去伦敦继续念书?”
她的动作太大,丁叔懿看得直皱眉,拽着又拉回怀里。
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啊,你没念完呢,可不得继续读。”
“我们都知道,这是你最不甘心的事,所以无论如何,都会帮你完成。”
小鸟之所以敢大方站在枝头,不是因为它笃定枝头结实,而是因为它知道自己有翅膀。
树枝断了,它依然可以飞。
谢菱君能做枝头的鸟,他们也可以做结实的枝,甚至不用她费心,他们可以自己搭出鸟窝。
让她随时停落栖息。
丁叔懿垂眸看见女人脸上的笑意,没忍住低头亲了口:“踏实了吧?你就安心养着,什么都别多想,天塌下来还有我们几个顶着呢。”
男人的气息笼罩,眉心的吻顺着鼻梁,来到唇畔…
多好的场景啊,女人无情得一肘击开,捂着嘴趴到床边,呕吐声随之而来:“滚远点,想吐。”
“你能不能给我开点药啊,难受死我了…”
“……”
丁叔懿在这里不敢多待,麻溜滚去给宝贝弄药,走到一半,突然想起还有三个等消息的人,又转道往回走。
兄弟三人急得直在屋里打转,终于,紧闭的门被推开。
三人齐齐转头,就看见某人闲庭信步走进来,一脸沉默不语,看不出任何讯息。
丁仲言紧张问:“怎么样?”爹的,老三又装起来了!
丁叔懿各看了他们几眼,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丁季行身上,默默叹了口气:“唉…”
“不是,你叹什么气啊,快说啊,到底是不舒服还是…”丁季行想锤他。
丁叔懿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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