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的关係,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苏清允用披风将她紧裹着,手上也不忘捂在她眼前,挡去了从车帘缝隙漏进来的落日馀暉。
整个脑袋被人拥在怀里,全是那种凌兰花淡淡的味道,姜瑜觉得她的疯病又开始犯了。
这到底让人怎么睡。
感觉到掌心时不时传来微痒,苏清允垂下眼睛无可奈何道:「闭眼。」
话音落下,又一阵眼睫微颤,才终于消停下来。
姜瑜又缩了缩身子,几乎将脸埋进垫子里,苏清允的视线只能堪堪见着那隻微红的耳朵,还有她颈边尚未好全的瘀青。
苏清允眼眸微动,似有几分心疼,用空着的另一隻手虚虚地比画了一下,接着又收回袖中。
直到姜瑜悠悠转醒,已经是戌时了。
天早已全黑,车内掛着一盏小小的灯笼,微弱的光明灭地闪动着,晃得姜瑜皱了皱眉,缓缓睁开眼睛。
苏清允的手放在她眼前,掌心朝上,没有任何动静,应该是睡着了,就松开了。
姜瑜开始暗自琢磨,等一会儿要怎么起才不会显得不自然。
「醒了?」
谁知才琢磨一半,耳边忽然响起苏清允的声音,和平时清冷淡然的声线比起来略有些沙哑,甚至有些迷茫,彷彿还不太清醒的样子。
就因为两个字,她的耳根开始发热。
姜瑜捂着不争气的耳朵,撑着身子坐起来,苏清允也握住她的手腕扶了一把。忽然,姜瑜「嘶」了一声:「等、等等……」
「头发。」苏清允轻声道。
他握着姜瑜的手,不让她离太远,另一隻手很快去解两人不知为何纠缠在一起的那缕长发。姜瑜没说话,顺着他握着自己的力道靠近一些,也垂下眼睛去瞧。
那个人的手指很细长,非常乾净秀气,骨节分明,就好像白玉一样,比女孩子的手还好看,不过指上有茧,看位置应该是长期练剑才留下的。
可是凝海涯的人应该不擅于用剑才对。
姜瑜不由拧眉思忖,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,苏清允的手轻轻抖了一下,却只不注意扯痛了自己。
「疼的。」姜瑜垂着眼睛这么说。
苏清允以为她也疼,便轻声道:「抱歉,我轻一些。」
「你跟自己说。」她摇摇头闭上眼睛,隔绝眼底的情绪,「我是告诉你,你疼,所以小力点,又不急着做什么。」
苏清允手上一顿,很轻地「嗯」了一声,馀音却在她耳畔缠绕。
完了。
疯病又要犯了。
老实说,姜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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