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一下子很郑重,「我就不信他们连我都敢杀。」
然而话音才落,姜瑜便上手拍了他脑袋一下,脸色黑的跟铁锅一样道:「姜瑾安,你再说一遍?」
通常姜瑾安最怕她说这句话,不管是什么事,只要听见这几个字,总会乖乖改口认错。
「我说,我可以挡在你前面,我就不信他们连我都敢杀。」
这次没有改口,姜瑾安神色同样坚定。
姜瑜盯着他的眼眸看了很久,久到一旁的白凝风以为她正酝酿给姜瑾安一拳头,才忽然不合时宜地笑了。
有点苦,也确实有点高兴。
「你可以这么做。」姜瑜笑着,一字一句道,「但是我不许他们动你。」
「可……」
「没有可是,想站在我前头,等你有这个能力再说。」
姜瑾安一愣,撇了撇嘴后点头,没有再试图反驳什么,一旁的白凝风见状适时笑着补了一句:「那要赢你姐姐之前,先赢了我好吧?姜小公子总不可能连一个每天打混摸鱼的人都打不过,是吗?」
姜瑾安看她一眼,耳根莫名有些红,「我才不跟你打。」
就这么一来一回说没两句,又争了起来。
「叫姐姐。」
「不叫。」
「你翅膀硬了是不是?」
「就……不叫,不想叫。你又不是我亲姐。」
姜瑜无奈,作为亲姐只好出声打断:「姜瑾安,你安排住哪儿了?」
「哦,淮君哥安排我住延笙阁,就在你隔壁而已。」姜瑾安忙回道。
姜瑜不由好奇,多问了一句:「苏淮君?这次祭海大典都是他统筹吗?」
一旁白凝风摇了摇头解释道:「是他娘,凝海涯的兰夫人,最近几回的大小祭典都是她打点的,淮君哥只帮着处理这种小事。」
「兰夫人?」姜瑜喃喃自语。
就是那个,只知道名唤兰兮,出身一片空白,不知出自哪门哪家,甚至连姓氏都没有的凝海涯二夫人。
听说当年苏北净奉子再娶,生生气走了苏清允的娘白逸染,至今都没有再回来过,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。
好吧,可能苏清允知道,但他也没必要说。
「清允哥呢?刚刚送我到门口他就急匆匆走了,是要去哪儿啊?」
姜瑾安又这么问,姜瑜也不知道,只好看向白凝风。她很快答道:「哦,这个啊,我听姑父说想藉着祭海顺便将璧淮簫正式授给他,大典后他就是明正言顺的继承人了,想必是姑父找他呢。」
姜瑜不由皱眉疑道:「授簫?璧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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