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色古香的衣裙来宣誓吧,为何却一反常态出牌,选择了这条裙子呢?
在前厅的屏风后候场的时候,她知道了答案。
因为,今天在家中办的酒席是她的生日宴,并非她与宋蕴生的婚礼。
老太太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苍老而富有力量,正向诸位宾客表达她深切的敬意与衷心的感激,以及对她亲爱的孙女今日诞辰的介绍。
裴菲菲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宝石冠冕,手指尖碰触到那微凉的温度,怪不得,没有头纱。
她又仔细研究起了手上扣着的腕表,这是宋蕴生今天早上才塞给她的,还含含糊糊地在她耳边说什么“实现了”。
而后裴菲菲瞪大眼睛,惊奇地发现。
这只表不仅颜色是她平素喜欢的色调,而且表盘里外圈和内圈镶嵌着她热衷于收藏的黄金与宝石,最奇特的是,表面的图案竟然就是她曾在家里随意涂鸦的画。
手表,黄金,宝石,涂鸦……
裴菲菲莫名回过味来,熟悉的感觉。
“我不喜欢戴饰品,它们总给我种束缚感,戴久了不舒服。”
裴菲菲每次收到珠宝首饰的时候,都要老生常谈地跟宋蕴生再三强调,“咪咪,你要是真想送,送我点宝石或者黄金吧,不然它们这么漂亮,常年跟着我吃灰有点可惜。”
“我想送给我的宝宝。”
“至于怎么处置,宝宝开心就好。”
“让它们吃灰也是宝宝的自由。”
宋蕴生吻她的手,“不过我也不是没有送过宝石和黄金吧……送你的宝石与黄金一直都在家里的保险柜里,我跟宝宝说过的,忘记了吗?可上一次你还放了你的手作画进去呢。”
“噢!”
裴菲菲恍然大悟,松开他的手。
“是那十几个大盒子吗?!”
她快走几步,去书房里翻保险柜,跑的飞快。
“谢谢你,老公,爱你。”
疑似敷衍他的裴菲菲兀自去挖宝藏了。
自此,原本放在柜子里的宝石与黄金被裴菲菲老是拎出来,不厌其烦地拿在阳光下面对着看,如小孩子展示自己的玩具那样,摆成一个小圈儿围绕着她,像在跳蚤市场摆摊似的。
流光溢彩的绚烂经历华表千年的岁月,缓缓行至她眼前。
“我只能短暂地拥有你们几十年。”
裴菲菲捧着宝石,眼神放空过去,望着阳台上几盆生机勃勃的向日葵,呆愣的好像个小机器人。
“生命好渺小好短暂,若是我的痕迹能与你们共存的话,是不是也算一种长生不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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