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给苍白的面容刻上潋滟。
“既然陛下开口,臣自然不敢不说。”毒蛇引信似的手指顺着大腿骨慢慢向下,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战栗。
“陛下您啊……”精准地握住那根半抬头的阳具,缓缓地撸动,一边俯身凑在谢欢鸾耳边,吐着热息说道:“是赢不了咱家的。”
“以前是,现在是……”微长的指甲抠刮过顶端的马眼,立刻听到一阵压抑在喉间的闷响,贺澜眯眼,一字一顿,随手里的动作,揉进皇帝身体。
“往后,乃至这一生,也只能一次次地、反反复复地,败、给、咱、家!”
“呃啊!”伴随金链碰撞的声响,血肉狼藉的皇帝再也忍耐不住,失神地盯着虚无,自暴自弃式地哼吟出声。
突入起来的异物刺入,是贺澜用力把半个手指塞进那被玩弄得有些合不拢的小孔。
“挑衅主人的下场,小宠儿可做好承受怒气的准备?”
极其阴森的声音刺穿耳朵,谢欢鸾动弹不得,只咬住下唇拼了命地挣扎。
原来在他心中,我只是个被人豢养的——小宠儿。
冰冷的死物贯穿身体,耳畔的尖锐如海水般汹涌澎湃,快要溺毙的皇帝张了张嘴,听不到任何声响。
用力瞪大双眼,想要看清这个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的魔鬼,究竟挂着怎样得意傲慢的神情。
却最终都被拖进无垠的幽冥。
第二日,伤口真的崩裂的皇帝,却带着一身的疼痛,破天荒地走进了金銮殿。
惊秋以为,接连遭受打击,昨日又被那猪狗不如的东西那样折磨,今日说不定会万念俱灰或是丢魂失魄地癫狂。
回长春宫短短的一段路,他一直提心吊胆,生怕皇帝失去理智做出什么破格的事儿来,这要是传出去,指不定又会被有心人扭曲成什么模样。
正想的出神,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软轿有了动静。
“惊秋。”轿帘后,皇帝平缓到有些淡漠的声音打断了惊秋的思绪,“宣余朝柏、鞠青和吏部尚书南彦到宣政殿,朕有事要与他们商量。”
声音听起来并无半分异常,惊秋躬身应道: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隐在暗处的谢欢鸾低垂着眼眸,笼住了所有的思量。半晌,他微微昂起下巴,对着虚空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。
吏部尚书为人圆滑,在职四十年,从未与
任何人交好。新帝上任后,他深知朝堂中权势最盛当属贺澜,他作壁上观许久,也未曾向皇帝或是贺澜示过好。
此番三人齐到长春宫,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些不寻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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