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已经拿起纸币,着手开始誊抄起来。
江宁舟只见小师弟拿着笔誊抄,时不时还抬头看自己一眼一副关爱伤残的神情心里感觉暖暖的,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小师弟的脑袋,软软的触感很好。还能重活一次感受着这些,“小师弟你真好”江宁舟不禁眉眼弯弯、眼角含笑嘴。
这一幕可给小师弟看怔住了,想让人拿开的手也忘说了,想不到二师兄笑起来也有几分好看的。
素日里二师兄都不太搭理自己只知道跟着大师兄同大师兄亲近,从前孟弦野只当自己拜入师门晚,师兄们同自己不熟悉。
可时间久了还是如同刚来时一般,不冷不淡。大师兄性子清冷喜静即便是面对师尊也难有热络,二师兄性子是随和可架不住他眼里只有大师兄啊!把大师兄当做榜样,整日跟着大师兄形影不离,自己便落单了。
为何会落单?
孟弦野七岁拜入师门成为师尊的第三个弟子,不久,师尊就下山游历至今未归。而且师尊和别人不同只收了三个徒弟,偌大的苍澜山除了自己就只有大师兄二师兄。他们虽说不是故意疏远自己,每每修行上遇见困难师兄们也会帮忙,可那终归是不一样的。
今天不知怎的,二师兄被罚抄《定心经》。自己还在后山练剑,忽然接到传音符,是大师兄让自己来静室监管二师兄。一进门就见二师兄坐在书案前,不知在想什么六神无主一般。可最后,二师兄不仅夸自己还摸了摸自己的头
终归是少年藏不住心事,孟弦野看着江宁舟耳朵都红了。
“师、师兄!”江宁舟没注意到孟弦野红了的耳朵,余光瞥见门口一抹青色的衣衫。
师兄怎么会来,什么时候来的,站了多久?一连串的疑惑在脑子里浮现,江宁舟在发现的那一秒就立刻抽回了手,眼神闪躲着不知道放在何处。
虽说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远离情情爱爱那些,可是又见心上人,心中说不喜悦是不可能的。
何况刚刚自己只是摸了摸小师弟的脑袋,为什么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
门口的人一身青衣,很高又生的眉深目阔、俊美无双,但因为神情冷漠让人望而生畏,此刻正静静地看着屋内的两人,一言不发。
孟弦野心中打鼓,大师兄罚二师兄让自己来监管,自己帮忙的事儿要不老实交代了争取从轻发落?正想着,大师兄开口了:“弦野,你的功课”声音冷淡地像是在冰雪里滚过了一遭。
“师弟先告退了。”孟弦野顶着大师兄冷淡的目光起身离开,临了还望了一眼江宁舟,心中惋惜:要是早些帮二师兄誊写,赶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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